儿的父亲是不是也要科考?每日空闲时间来这里会不会耽搁了他自己的学业?”
惠娘笑容一顿, 只回道:“无妨, 夫君心中自有成算。”
几日后, 她去县城里给茶楼送点心, 意外遇到从县学出来的谢京,谢京认得她, 特意令贴身仆人将她引至偏僻角落, 而后他现身警告道:“别让谢壑白费力气了,只要我在西陲六州做一天的学政,谢壑将永无出头之日,即便我离了任,他也别想科场有名, 莫说区区一个秀才功名,他连童试都报不上名的。”
惠娘气得狠了, 她忍无可忍怒道:“你们欺人太甚, 就不怕遭天谴吗?”
“遭天谴?官家之下我临安谢氏便是天。”谢京冷笑道。
他这句话太过狂妄,惠娘咬牙切齿道:“是吗?那就走着瞧, 到底是大齐乾坤清朗还是你临安谢氏只手遮天?!”
谢京掸了掸官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趾高气昂的走了,谢壑如今的境地他十分满意,失去临安谢氏嫡子身份,失去家世显赫的未婚妻,如今蜗居在大齐西北边陲之地,穷困潦倒,终日与身份微贱的烧火丫头为伴,功名无望,投靠无门,看着就令人解气,谢京此刻心情舒畅极了。
惠娘紧紧攥着竹筐的背带,直到这一刻她才深切的感受到郎君的悲凉,本应是至亲之人却死命压制着他,令他永无翻身之日,而那些才干不如他的人,却凭借着家族势力跻身庙堂。
她慢慢走着,眼圈却渐渐红了。
豆大的泪珠儿一串一串的滑落脸庞,甚至回到家里时也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还在哭。
谢宣懵了。
本来前两日阿娘打了他,他记仇不跟她睡,日日黏在父亲的房间里,可也只生了两天气,等她过后与他和好,他一定会答应的,他们还像以前那样是天下第一最最好。
“阿娘……”谢宣站在惠娘面前,忐忑的问道,“阿娘怎么哭了?”
惠娘揉了揉儿子的冲天鬏,从竹筐里掏出一块肉饼来递给他道:“去跟柱子玩吧,阿娘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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