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颇得圣宠。”语气酸溜溜的。
蔺祈拧了拧眉道:“官家恩宠臣子不是很正常吗?切勿在此事上计较。”
“是,相公找他何事?”心腹问道。
“算了,过两日再说吧。”蔺祈摆了摆手说道,官家好不容易有个松快时候,他就别在这关头打扰了。
熙州城内,谢壑一举夺解元,几家欢喜几家愁。
起码谢京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就连鹿鸣宴都以养病为由推掉了,他心里止不住的冒酸泡,谢壑不考则已,一考就把他们这些兄弟都比了下去。
谢京对自己的平庸倒还算能接受,但谢壑的出彩令他难受百倍,有种自己怎么努力也比不上那人分毫的挫败感,若……若有朝一日谢壑科甲及第,青云直上,想起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可怎生得了?!为此,谢京很是郁郁寡欢了一阵。
相比于谢京的愁云惨淡,谢壑一家要欢天喜地的多。
丰乐楼开着,惠娘每天日进斗金,手头宽裕了,家里吃喝用度的标准直线上升,以前去绸布庄也只舍得扯零星的绸缎碎布,给郎君做个扇坠,缝个锦囊。
如今终于有钱买成匹成匹的绫罗绸缎了,鹿鸣宴上群英荟萃,穿的不能太寒酸,惠娘与薛氏在绸布庄逛了许久,选了两匹宝蓝色的绸缎,谢壑生得白,宝蓝色看着庄重华贵又衬气色,十分不错。
两匹绸缎给谢壑父子一人扯一件袍子正合适,反正鹿鸣宴父子俩一同参加的,一大一小穿一样的袍子,多有趣。
本来鹿鸣宴是官宴,谢宣是去不了的,可熙州城的官员们乖觉啊,给颜斐和陆恪递了帖子,谢宣作为颜斐的关门弟子,自然也就一同前往了,名义上是侍奉师父,实质上他就是去吃吃喝喝的,师父是幌子。
席间,谢宣和颜斐、陆恪坐一桌,新科举子们在另一桌坐着,谢宣好奇的打量他爹,见许多人都去找他爹敬酒、说话,十分热闹。
“我爹跟他们很熟吗?”谢宣纳闷道。
颜斐是做过权臣的,对此倒有些体会,他开口回道:“当你站在高处时,所有人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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