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终于清楚了自己前不久到底办了一件怎样的蠢事儿,谢壑不是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欲打算让谢壑与穆家结成秦晋之好,给三皇子添些筹码,使其更好的当太子的磨刀石,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谢壑人微言轻,受了委屈尚且隐忍,陆恪的脾气可就没那么好了,依江南陆氏在大齐士子中的地位,此事处理不好,恐会产生动荡。
他欲找人商量,却发现蔺祈早已被罢相,闲居在家。颜斐?颜斐不带着门生跟着添乱就不错了,乌台那帮言官没有颜斐在后面推波助澜,他是不信的。
下朝之后,陆恪路过临安侯的身侧时明晃晃的威胁道:“谢侯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是藏不住的。你在别人心口捅刀子的时候,就别怪旁人回击。”
谢靡轻嗤一声道:“你以为此事会有结果吗?”
“拭目以待。”陆恪一甩袖子,走人了。
如今朝廷保守派当政,官家正是用人之际,必不会对临安侯府和穆府处以重罚,陆恪他们恐怕要失望了。谢靡有恃无恐的勾了勾唇角,转身回了家。
此时此刻,谢壑正趴在雀金楼晚香居的林荫树下,豆角给他打扇扇风,边扇边崇敬道:“我这个小舅子,同意这门亲事了,妹夫才是真男人!”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谢壑悠闲自在的张嘴,谢宣适时给他喂凉爽可口的冰葡萄,葡萄刚从冰鉴里取出来,知道谢壑喜洁,惠娘亲自剥皮去核摆在水晶盘里,谢宣在榻前一勺一勺的喂给他爹吃,他就不明白了,他爹又不是伤了手,如何不能自力更生?
大孝子·谢宣看着他爹一脸享受的样子叹道:“早知道爹爹现在的日子这么悠闲自在,当初我也挨一顿打就好了。”
谢壑闻言伸出手指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以做安抚。
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自打蔺冕得知谢壑因为受刑受伤之后,他被那日御书房里传出的一串瓜惊了个外焦里嫩,想了想,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他杵了杵自己碗里索然无味的饭菜,有些想谢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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