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如今真相重要吗?对于旁人来说兴许不重要,对于世家来说是顶顶重要不过的了,世家大族最好颜面,如今裴翎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要一个公道不过分,倘若家大业大的裴氏都要不来的公道,其他人就更别提了。
这场闹剧随着裴逸宸的父亲裴尔霏的到来戛然而止。
襄国公裴尔霏上去踹了自己儿子一脚,又在君前说尽软和话,最后把儿子拎走了。
秋狝出了这么大的事,众人皆没了玩乐的心思,只好草草收场,贤妃回到宫里就疯了,脑筋也不大清醒,也不大认人了,她的记忆停留在怀齐珺的时候,每日疯疯癫癫的,看的人瘆得慌。
景元帝亦大病了一场,当日太子吃了景元帝的挂落,心中忧愤交加,亦跟着病了一场。
裴府里,裴尔霏关门训儿。
“你这一生出身大家族,又自幼勤敏好学,早登科甲,前半辈子过得可谓是顺风顺水,一点儿挫折都没有过的,也不识挫折的滋味儿。”裴尔霏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竟养成一点委屈都吃不得的性子,你这样意气用事,我怎放心将裴家交给你打理?”
“可是,父亲……”裴逸宸刚欲反驳,便被裴尔霏打断道,“可是什么?可是翎儿真真切切的受了三皇子等人的欺负?觉得裴家的面子搁不住了?”
裴逸宸低头不言语,显然他是这样认为的。
裴尔霏道:“你须知这与整个裴家比起来,微不足道。这个脸面呢,官家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想办法在别处讨回来,你这样生生逼着官家给个公道,可谓是将裴家架在火上烧。官家果真计较起来,连我都救不了你。”
顺风顺水了半辈子的裴逸宸瞬间呆愣住了,讷讷不能言。
裴尔霏又道:“我知你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你看看宁国公及其子的行事就比你稳妥的多,你往日纵着家中的兄弟与子侄们与谢壑父子交往,自己却从来不踏足宁国府的门,可见心里还是存了门第之念的,旁的不说,谢徽出身草莽,壮年封公,他的胆略就连世家子弟也是多有不及的,你啊,可看可学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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