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的就想办法挤兑着人走。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烧的再旺,也烧不到他们头上来,更何况这次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顶什么事儿?他才吃过几斤盐?脚下又丈量过几寸土地?不足为惧。
赵同知与许通判听宋吉一五一十的把谢宣的种种汇报给他们,包括谢宣这几日来的行踪与谢宣问宋吉的那些话。
赵同知听说谢宣一不着急见他们,二不着急处理官府公文,似乎只是随口问问宋吉有关纪州的一些情况,便不禁留了二分的意。
许通判却摆摆手道:“无妨,只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他不故作ῳ*Ɩ 镇定的捏鼻子认下,能怎样?还能反了天去?如今的州衙里可没有他的人,我看他就不足为虑。”
“我不同意这样的看法。”赵同知明显比同僚更为谨慎些,“还是要多观察观察为妙,小心驶得万年船,况且这个又是汴京城里来的,听说他很有来头。”
许通判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故作深沉的公子哥我见多了,不过是仗着父祖的名头虚张声势罢了,实际却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宋吉见两位大人对谢宣的看法产生了分歧,不禁头痛的捏了捏额角道:“那如今下官该怎样行事?小的们预备的孝敬还给他递不递了?”
赵同知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之前说他退回了你派人送到他府上的冰盆?”
“回禀大人,确有其事。”宋吉回道。
“他这次给的说法是自幼体弱,消受不了太多的冰盆?”赵同知又问道。
“是,大人。他这次就是如此说的。”宋吉道。
赵同知点了点头道:“你去寻几样名贵药材给他送过去,越名贵越好,就譬如说这人参,有百年的,前年的,万年的,你每样挑两支送过去,看看他收哪一支?”
宋吉紧接着问道:“可是有什么说法?”
“如果他一支都不肯留,此人断不能留。如果此人一支都不肯放过,通通照单全收,那此人亦不可留,若是他拿了全部的万年人参和一支千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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