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更为成熟稳重一些,曹问心里暗暗有了猜测,他不禁看向谢宣求证。
谢宣并未介绍此人的来历,脚下一步不停的朝栓马的地方奔去,动作却比以往更跳脱些,多了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朝气。
谢壑摇了摇头暗自叹道:都是一州之长官了,还这样冒冒失失的。
他却又在瞬间想起,他的宣儿也不过将将十六岁啊。
谢壑将千愁万绪压在心底,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栓马的大柳树旁,接过伏远山手中的缰绳,父子俩一同翻身上马,动作出奇的一致。
谢宣带着父亲回到官邸,换了一身大齐官服后出来应酬绯衣使,他留父亲在官邸好好歇歇脚,自己独自出门去了。
谢壑心里好奇,悄咪咪的跟了上去。他见过儿子撒娇耍赖的模样,见过儿子勤学苦读的模样,见过儿子被师长惩罚打手心时的模样,就是还没见过小家伙为官做宰的模样,给人当爹当久了,总觉得孩子跟长不大似的,孰料他才离开汴京半年,宣儿就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悄悄长大了。
他现在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
谢宣倒不是很急,他知道绯衣使是绝对不缺人陪的,即便自己这个知州不在问题都不大,同知与通判,还有数位富户保证能把绯衣使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曹问之前因为自己兴修水利、广种庄稼的事儿对自己很有改观,怕绯衣使被赵方令等人哄了去,这才急吼吼的来通知自己,生怕自己因为落后赵方令等人一步而吃亏,这会子他又不跟自己讲什么名节了。
谢宣失笑的摇了摇头,站在大堂外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迈着四方步踏入堂中,他面上堆起歉意的微笑:“绯衣使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着实失礼。”要说完全失礼倒也算不上,他提前派了人去城外迎候了,同知赵方令和通判许信义就是负责迎接绯衣使的官员。
绯衣使淡笑着回应:“无妨,谢知州接旨吧。”
谢宣立马行跪拜礼口中道:“臣纪州知州谢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谕:纪州所贡物产朕已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