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接连几次重大打击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一国之君,在外邦使臣的宴席上,景元帝当场被气的发了病。
谢壑扶额苦笑,他现在有些理解了儿子的选择,若论心高气傲,宣儿排第二,没人能排上第一,宣儿小时候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我不跟蠢人说话。
那时候谢壑还会逗他,故意问道:“为何?”
“因为他会把我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线上,然后再用丰富的蠢货经验击败我。”谢宣是这样回的。
当时只道他童言童语怪有意思的,如今看来倒是很有几分道理。
后来谢壑问谢宣:“为何不会再给朝廷一次机会呢?”
当时谢宣是怎么回的?
朝廷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变法折腾了,而且先天不足的体质后天再怎么进补都于事无补,牵一发而动全身,伤筋断骨还算轻的,大抵结局只可能是粉身碎骨。
谢宣说人生很短暂,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蠢货的身上,他需要找到一位能听懂他说话的君王去效忠,齐室显然不合格。
面对如今这内忧外患的局面,谢壑深深叹了一口气,拉回了思绪。
下朝回到家中,惠娘和卯娘正在给雪团洗澡,见他回来了,卯娘擦干手上的水渍,将他手中的乌纱帽接过,放在月亮高几上小心摆好,随后福了福身便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
惠娘将猫交给雪柳她们继续洗,自己伺候他换了一身靛青色的宽大儒衫,边给他整理衣襟边说道:“今日我家去了一趟,给我阿爹送了些土产,正巧碰到杨院使在与我阿爹喝酒。”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将声音压的极低,继续说道,“我给他二人送酒的时候,隐约听到杨院使在叹息,问我阿爹之后的打算,大约那里头的病是见不了好了。”
说到“那里头”时,惠娘的手指指了指禁庭的方向,暗指今上,说的甚是隐晦。
谢壑点了点头,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官家的病情是绝密,即便知道也不便明说。
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景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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