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伴读裴翎宣了来,裴翎领悟了他的意思后,一脸难色道:“为陛下分忧解难本是臣分内之事,臣不应有所推辞的,只是臣才疏学浅,并不能担此大任,没得误君误国,无功于社稷而有难于天下。”
御书房陷入死一般的岑寂!
齐璟的指甲死死掐住掌心才遏止住心中的狂暴,连他的心腹裴翎都不赞同再搞新政!!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朕知道了,退下吧。”齐璟挥了挥手说道。
裴翎十分恭谨的退出,等离开御书房后他不禁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如今蔺祈还活着,耳聪目明的,若陛下真心想再把新政搞起来,先询问的人也一定不是他,肯定是蔺祈啊!连蔺祈都矢口否决的事儿,他接了做什么?他自认做官的学问比蔺祈还差着不少呢,哪里就敢大包大揽下新政之事。
他在吟诗作赋上颇有些才气,但若说搞革新……他还远远不够格呢,所以他刚刚说自己才疏学浅倒也是实情。
齐璟看着裴翎离去的背影,手中折断了一根玉笔。
当皇帝的滋味吗?孤家寡人,不外如是!
要是谢宣还活着就好了,齐璟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谢宣当年动了六十万军粮而没饿死一个百姓,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先前纪州每年交的赋税零碎有限,但谢宣接手纪州的那两年,纪州交上来的赋税连年翻番。
若大齐每个州府都像纪州这样,国库大抵就空虚不了吧。
可惜,谢宣死了,放眼天下再没人能为他撑起这面大旗来了,父皇当年还有蔺祈呢,他有谁?
正当他心灰意冷之时,有人来报说是兴庆府派人来吊唁大行皇帝了。
齐璟心内一时五味陈杂,却也命人好生招待着,稍后他再赐宴。
谢壑特意在礼部转悠着,不仅官家时时问闻人氏的动向,他也很想知道闻人氏那边这次会派谁来,那小兔崽子会不会混在使团堆里悄悄回来看看家里?!
是以,薛云疏带领使团来到汴京的时候,谢壑不由的眼前一亮,但靠近之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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