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颜斐这时反对道:“朝廷要拨禁军去北境的话,前前后后少说也有个把月,这还是在急行军的情况下,就这也未必赶得及,期间花费的军饷更是不计其数,此计不妥。”
齐璟将目光放在谢壑身上,他问道:“少傅,你怎么看?”
“回禀陛下,臣同意蔺相的观点。”谢壑适时回道。
蔺祈的法子花钱少,可行,但就是官家丢点脸,其余部分堪称无懈可击。
被逼到绝路上了,什么面子不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吗?只当他为自己冲动行事付个代价吧。
齐璟这边松了口,由鸿胪寺那边给薛云疏等人献上重礼,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请出了汴京城,并且希望平西王在西北防事上能多为大齐出谋划策。
薛云疏悄悄腹诽:本来平西王也没打算置身事外隔岸观火的,西秦和兀目人打败谢徽的话,对他们兴庆府又有什么好处?!全都当别人跟齐帝一样小肚鸡肠的?
由是,薛云疏来的时候备受瞩目,有的时候亦是轰轰烈烈,他临走之前又去了一趟宁国府,谢壑交给他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一个骏马木雕摆件,谢壑说是自己做来玩的,望薛云疏不要嫌弃。
薛云疏哪里敢?!他当即把木盒子抱回驿馆,放在诸多厚礼中最显眼的位置,后来他趁人不备的时候,悄悄打开过木盒子,发现里面竟有玄机,箱子是有隔层的,将箱内空间一分为二,上面一层盛着一个精致木雕摆件,下一层是一只制作精巧的拨浪鼓和一方麒麟送子的长命锁,长命锁有些磨损,想必是家传之物,不知带了几代了,便知这木雕大抵真是给自己的,拨浪鼓与长命锁是给大司农的,他不好再看,忙原封不动的合上盒子,恨不得日日抱着它睡觉,从汴京到兴庆路途遥远,可千万别处什么闪失啊!
薛云疏坐在北上的马车上,极目远眺,一时十分感慨,这一路上虽然波折不断,好在最后的结果不错,送他离城的鸿胪寺少卿至少没再提让平西王还新安城的事儿,这次不提以后就都默认新安城属于兴庆府属于平西王闻人驰。
这次不仅仅是新安城,就连新得的大片西北土地,也在齐室默认中名正言顺下来,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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