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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这不是怕被人认出来给家里添麻烦吗?跟这边的人稍微学了几招易容术,虽然我的手艺平平,但平平总有平平的好处,不惹人注目,我还挺满意的。”谢宣解释道。
谢壑看了碍眼,扫了两眼扭过脸去,又道:“你让从庚运回家的那具尸体怎么做到那么逼真的?也是跟人学的易容术?”
谢宣一顿,老老实实跪到谢壑面前请罪道:“是儿子不孝,让阿爹阿娘受惊了。”
时至今日谢壑仍然不敢回想那日的情景,明明直觉那具毫无生气的躯体不可能是自己的独子,可又禁不住想万一呢,万一是呢,所受煎熬如万箭穿心。
这个小东西他怎么敢的啊,竟然那样吓唬他!
以致他之后隐约觉得他在兴庆,却忍不住想过来看看,确定一下,万一李从庚为了不让自己伤心没有说实话呢,他得知道他的儿子到底在哪儿?到底过得怎么样了?不然他不放心。
等见到这小东西顶着这么一张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险些气笑了。
谢壑将手中的诗书往桌子上一扣,轻叹了一口气,威仪的凤目微微阖着,半晌,他才低声道:“谢宣,可怜天下父母心吧。”
谢宣跪的笔直的身躯微微一震,他彻底老实了,狐狸尾巴也不翘了,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嗯,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
谢壑睁开双目,看这面前这个认错飞快,打死不改的坏崽儿道:“你媳妇呢?我听说她怀了身孕,现在可好?”
“好!好的很,儿子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一准儿给您抱个大胖孙子。”谢宣抹了一把湿漉漉的眼睛说道,“等午后儿子带她来见您,给您敬儿媳茶喝。”
“就知道讨巧卖乖,见你媳妇的事儿不急,我且问你,闻人驰呢?”谢壑再次问道。
“害,王爷知道您来,特意避了出去,让我们父子多说会话。”谢宣说道。
“方才在门外的时候,我听说他在点将台点兵?”谢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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