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貌似跟临安谢氏和穆氏都有血仇似的,长年累月的避居在宁国府。
自己或裴翎每次去找谢宣玩,或者谢宣找他们俩玩的时候,从来都不带李从庚,他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新鲜,便多问了几句,都被谢宣敷衍过去了,说什么在家里读书呢,后来他便不问了。
裴翎今日如此苦恼,纠结谢宣是不是还活着,说实话裴翎不应该来找他,应该直接去找李从庚问啊,毕竟将谢宣的尸首从梅州带回长安的人是李从庚,李从庚才是离谢宣最近的人。
迟意将裴翎送回裴府,特意在李府门口等李从庚。
同样是谢宣之友,他与李从庚之间竟未曾说过几句话。
“迟将军,有何贵干?”一道声音打断迟意的沉思,他蓦然抬头见李从庚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正微微凝着眉打量着他呢。
“李中书,我来请你看场戏如何?听说你是熙州人,一定会喜欢那里的戏的。”迟意邀请道。
李从庚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点头同意了。
二人包了一个方便说话的齐楚阁儿,迟意点了一出《四郎探母》,李从庚点了一出《李陵碑》。
二人看过对方点的曲目后都轻轻扬了扬眉脚,脸上的表情有点耐人琢磨。
迟意挥退齐楚阁儿的侍儿,自斟了一杯茉莉香茶问道:“在李中书眼里,谢宣是个怎样的人?”
“迟将军想说什么?”李从庚不答反问道。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迟意说道。
李从庚给自己斟了一杯君山银针,细腻如玉的定窑白瓷六瓣葵口杯,清浅的茶汤香气盈人,他轻拈茶杯啜了一口茶汤说道:“谢宣在我眼里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关键是迟将军想要听到什么答案。”
迟意最怕的事情之一,跟文官打交道,绕来绕去绕的人头晕,他坦白道:“我想听最真实的。”
“我虚长谢宣一岁,忝为兄长。”李从庚道。
“仅此而已?”迟意难以置信的追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