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终于有人能与兀目骑兵一战, 忧的是战局如何都够人头疼的。
不仅汴京朝堂头疼,兴庆军也有些头疼了, 急行军不是问题, 与兀目人作战亦不是问题,关键是在哪儿打?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
打的轻了,给不了兀目人教训,打的重了,若将战火引向兴庆府亦得不偿失, 闻人氏可以看在天下苍生的面子上去帮汴京,但若真的兴庆府与兀目人打起来了, 依齐氏的品性十有八九会作壁上观。
这也是闻人驰为什么要谢宣领兵的缘由!因为对于分寸的把控, 没人比谢宣更出色。
谢宣望着滚滚黄尘,沉默半晌后说道:“汴京事, 汴京毕。”
手下诸将闻言心中有了底,个个笑逐颜开,闻人鸣蔫嗒嗒的,他还是想跟阿姐去北面跟兀目人痛痛快快的打,南面的战局未免也太畏手畏脚了。
谢宣见状暗笑ῳ*Ɩ 不已。
没成想谢钊却是心急了,他能一天问八遍:“爹爹,爹爹,咱们出来这许久怎么一个兀目骑兵也没看到?”
谢宣摸了摸他的小狗头道:“莫急,有你打兀目人的那一天。”
不仅谢钊急,汴京也很急,悄默声出逃的京官越来越多了。
甚至有不少人在劝说临安侯谢靡,临安谢氏的根基在江南,即便汴京失陷对他来讲也无关痛痒,只是自己出逃与护送皇上出逃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眼见着战报一天天的传来,兴庆军还没追击上兀目人,他劝说官家离开汴京劝的更起劲了,甚至当庭与谢壑起了争执。
临安侯谢靡直言不讳道:“官家乃万金之躯,万金之躯坐不垂堂,若有闪失,臣等万死难辞其咎,谢壑妖言惑众,蛊惑君心,罪当斩首。”
谢壑镇定的理了理官袍衣袖道:“胜负尚未分明,将长江以北的广袤河山拱手让给兀目人或者闻人氏,便是谢侯爷口中的忠君爱国?恕本官不能苟同。”
谢靡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与兴庆那边也借了兵,兴庆军也出发了几日,你看看兴庆军追击上兀目人了吗?!谢壑,本侯真的很怀疑,你凭什么那么信誓旦旦的觉得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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