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禁轻颤。
江锦书试着让自己更放松些。
齐珩的手扶在她的颈后,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深渊。
她看向深渊时,深渊亦在看着她。
那种眼神是爱怜。
也是占有。
她知道,齐明之动情了。
“帮我把衣服解开,好不好?”齐明之声音沙哑。
玉带已然被她弃于地,江锦书目光落在他圆领袍上。
他穿的,一直都是她最喜爱的绯色。
从大相国寺她初遇齐珩始,他一直是温和而稳重的。
两次背身,一是担心她未戴帷帽,二是知晓她双足褪去了鞋袜,顾虑她的名节。
绯色,很衬他。
只有绯色能让她看见他属于年轻人的风流肆意。
江锦书解开了他袍上的扣子,又解去他的里衣,齐珩的上身就这般被她看在眼里。
江锦书抚上他上身的线条,如同沟壑般,她忍不住轻笑。
还真是她的青山啊。
齐珩轻咬着她的耳垂,他想让她多动情些。
齐珩的动作很温柔,但她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他一点点地侵占,她身上一点点地被撕裂。
“疼...”江锦书忍不住哭泣。
齐珩再不敢动,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江锦书想退却,可那是她撩拨起来的。
她重新吻上齐珩的喉结,明知是烈火,可她却忍不住想靠近。
情到深处时,她咬上他的肩头。
雪中春信取的是梅花蕊上的雪水,是清冽的。
与她身上的茉莉纠缠在一起,反而添了香艳。
不知多久,她累极,蜷缩在齐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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