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是因为阿娘的权势吗?”
“我承了益,那么损,自然也该共担。”
“这是我该受的,否则,对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不公平。”
“臣子们的奏请,不是诟谇谣诼之词,而是我本该承担的罪名。”
“请陛下,明察秋毫之末,治罪吧。”江锦书欲如在宣政殿般跪地。
然她的膝头猛然被齐珩的膝头一击,他握着江锦书的肩头,道:“别跪我。”
“我说过我能护住你,你为何要这么固执呢?”
“可你护住的前提是,新法的暂止。”江锦书道。
“你再等等我不成吗?”齐珩摇了摇头。
“明之,我可以等,但那些需要新法的人,等不了。”
“你说过的,上位者不该是荣誉,应是责任,我不想让你的话成为一句空诺。”江锦书定定地看着他。
“可我也不想你离开我。”齐珩的声音带了泣泪之意。
“我真的不想。”齐珩再次重复道,而后他不禁掩面落泪。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齐珩泣道。
她抚上齐珩的面容,一字一顿道:“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舟在江海,不为莫乘而不浮;君子行义,不为莫知而止休。”
“明之,我有很重要的事去做。”
“就像当初,你也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你的事是为他们做主,我的事是还他们个公平。”
“这也是,我的道。”
她将那道罪己诏拿起,弃入火盆中,看着那黄纸渐渐归于灰烬。
她道:“送我走吧,我不该再留在你的身边继续安享富贵的,我该去赎罪的。”</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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