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他站在病房外听到红玉叮嘱产妇家属注意事项,隔得有点远,声音听起来有点小,但语气倒是和溯几乎一样。
片刻后,摩拉克斯抬脚离开。
哪怕这里是病房,却因为是孕妇婴儿的病房,显得很是有生气。
蓬勃的生气就跟溯一样,能看到希望。
那天之后溯倒是轻松了很多,对红玉的教导完全放任,虽说还是跟着她,但也只是在她不懂,或者出现错误的时候提醒,没有再打乱她自己的节奏。
摩拉克斯去往医馆的时候,经常看到溯凑到李大夫那里,对着李大夫无偿贡献的药方猛抄,明明能印刷出来,却被他拒绝,说脑子里的翻译器偶尔会跟不上,这话听得摩拉克斯不完全理解。
不过,看着溯那松弛的状态,摩拉克斯知晓离溯离开的日子不远了。
离开前三天,溯列了一张单子,郑重递到摩拉克斯跟前。
摩拉克斯沉默半晌,在溯差点忍不住问‘是不是心疼了’之前,他让人去准备。
溯抬眼,看着大方的摩拉克斯,摸摸下巴,得寸进尺。
“其实,我还想在医馆抓几副药。”
摩拉克斯摆手:“去吧去吧。”
溯笑了:“谢了。”
说着也不管陷入政务忙得不可开交的摩拉克斯,自己跑回医馆。
在医馆拿的药当然是配好的药,都是给那些小村子里的人接生用的。
至于跟摩拉克斯拿的那一整张纸,品种不少,数量也不少的药材。它们都是自己出门的时候能采摘但不方便晾晒,不太好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