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跟你说话。”
……
梁啸川陡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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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令他心有余悸,因为他甚至还发过毒誓。
“我发誓我不跟你谈恋爱不跟你结婚,这辈子我们只做最亲密的朋友,”彼时,梁啸川言之凿凿,说出的话狠决得令小小的月栖意震惊,“否则让我被雷劈死。”
发完毒誓,转头他便继续把月栖意的脸颊亲扁。
如今想想,那誓言或许被老天爷放过了。
毕竟若誓言会应验,那梁啸川立完誓的下一秒,老天爷就会甩几道雷劈死他。
怎么可能不爱,原来爱了二十年。
“梁啸川,梁啸川?”
梁啸川一回神,对上月栖意水浸黑珍珠一样的瞳仁,问道:“什么?”
“魂不守舍的,”月栖意道,“我说,你别出院了,还是休息吧,节目组可以换嘉宾。”
二人停录两天,月栖意的伤轻,已在渐渐愈合,避免剧烈活动即可,可梁啸川看起来只是堪堪能以慢速走动——除非月栖意有危险。
梁啸川立刻道:“这点小伤休息个屁,谁敢换老子?”
他不仅能录,还能帮月栖意带外套、背包、撑伞。
月闻江假仁假义道:“梁伯伯,您不是身体不中用了吗,还是在医院休息几天吧。”
梁啸川垂眼睨他道:“我跟你妈妈结婚了,你应该管我叫爸。”
月栖意:“……”
节目组派了加长林肯来接,月闻江原本疑惑为何只接三个人要用这个,但一上车瞧见段平尧、其余嘉宾加摄像头便明白,此刻已经开始直播。
可月栖意在他身后,视线被车身遮挡住,对此浑然不觉。
“闻江,妈妈好像把水杯落在……”
月闻江立马回头道:“哥哥我知道水杯落家里了没事我不用那个杯子也行你别特地找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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