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栖意循声望去,便瞧见骆文谦大步跑过来,问道:“你出来玩啊,前几天那病好了吗?”
月栖意点点头,骆文谦又转向梁啸川,他仍以为梁啸川是月栖意的亲哥哥,热情招呼道:“哥,你好!”
梁啸川脸黑得像人家欠他八百万,刚想说谁是你哥,月栖意却拽了拽他的袖口。
“……”梁啸川勉为其难用鼻音道,“嗯……”
骆文谦问道:“对了意意,纪明炀生日你去吗?”
月栖意一头雾水道:“他没有邀请我呀。”
“不可能啊……”骆文谦当即否认道,“他都说了要把蛋糕中间挖出来给你。”
月栖意:“……”
要怎么解释生日蛋糕并不是西瓜,最中间的并不会比旁边更甜?
手指紧了紧,月栖意猛然猜到一种可能,与骆文谦道别后,他问梁啸川:“我没有收到纪明炀的邀请,是跟你有关吗?”
梁啸川并未否认,点头道:“那小子往你课桌里塞东西,我看见了。”
月栖意不做声,等着他继续坦白罪行。
梁啸川轻咳一声,道:“然后我就给扔了。”
月栖意郑重其事道:“你真是太过分了。”
梁啸川禁不住反驳道:“那小子第一天就欺负你,举着手不给你牛奶,你还理他。”
月栖意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梁啸川给他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道:“因为哥有眼线。”
月栖意一下子猜中:“邓明惟吗?”
梁啸川点头。
既然如此,那梁啸川知晓的自然不止这一件事,月栖意回忆了下他幼儿园的经历,道:“汪为咏……是你教训的?”
月栖意某天放学时身上的衣服脏了一大块,仔细看还有小细沙。
梁啸川震惊道:“怎么了这是?是摔了还是……有谁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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