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七老八十一样。”
程蔚朝补充:“他还说,要把我小侄女带去叫他爷爷,让他清醒清醒。”
“你们……”孟此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你们一家是不是太抽象了点?”
程蔚朝没有应这个,点完菜后和孟此霄一起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直到对方出去把包厢门关上,他才开口道:
“‘是他’是什么意思?这个‘他’指我吧?”
室内安静了一瞬,包厢并不是封闭式的,他们就坐在二楼的窗边,窗户大大开着。
外面就是最中心院子的景致,绿水环绕着假山,锦鲤在其中交错游动。
清风阵阵,一时之间,只能听见淙淙流水声。
孟此霄收回视线,开口道:“你不用和他争什么的意思。”
孟此霄一直以为,他人的出现对感情是否有威胁性,重点并不在对方的身份家世以及本身的才能上。
而是当事人的态度。
除非他对蒋文臻有感情倾向和可能性,需要在两人之间抉择,才值得引起情绪波动。
可他和蒋文臻一开始就不会有故事。
就算他和程蔚朝没在一起,也不会是其他人。
不知道程蔚朝是怎么想的。
但对孟此霄来说,没有人会是程蔚朝的情敌。
蒋文臻是个聪明人,他显然也很清楚这点,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和他们再纠缠。
“哦!”程蔚朝开心了,“那我现在就是纯纯讨厌他。”
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醋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醋。
“所以他是真的喜欢你咯?”
孟此霄想到什么,反问道:“你以前大学时那么针对蒋斯宇,只是因为你们是死对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