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望又试了一次,左手不好操作,右手受伤,积攒的力气泄去,他软趴趴伏在地毯上,细碎的玻璃划过手心。
季时屿洗完澡出来,突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三声一停,三声一停。
他住的高层,上楼没有电梯卡上不来,这个时候能来敲门的只有对面……
但门口明明有门铃,怎么不按门铃?
漆望坐在季时屿门口,手无意识重复敲门动作。
咔嚓——
门推开,漆望往后摔去,意识沉入黑暗。
季时屿打开门,看到门后倒地不起的人,还有地上注射器,连忙走过去将人扶起。
霎那间,浓郁的鸢尾花香包裹住季时屿,丝丝缕缕勾缠他的身体,从他身上汲取信息素。
季时屿呼吸快了一瞬,但很快稳住,神色凝重拍了拍漆望的脸。
“漆望?”
手里搂住的身体软绵绵的,就算隔着一层布料,滚烫的温度也源源不断传出,季时屿目光一转,捡起地上注射器,准备给人注射,这才发现抑制剂颜色不对。
“高纯度抑制剂。”
“难受……疼…好疼……”
低低的呜咽带着哭腔,眼泪顺着闭紧的眼角滑落。
空气中的花香浓郁得仿佛下一秒就凝结成水珠落下。
季时屿第一次知道有人的信息素能浓郁成这样,
“我好疼……好烫……”
呢喃声还在继续,季时屿面色复杂,看看漆望,又看看手里抑制剂,将人横抱起来进屋,轻飘飘的体重,像抱了一具骨头架子。
漆望感觉自己要被烧死或者疼死了,皮肉分离,骨头寸寸裂开,他在昏迷中也挣扎不已,喊疼的声音越来越悲戚。
季时屿将漆望放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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