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嬉笑:“圣上此行非去不可了。朝臣连葆弟的葬礼都能利用,也不知道康王有多寒心。”
说起来,除了百官,好像还有一个无形的敌人,那就是亲王了。
宋葆死了,康王表面上只有一点悲痛,谁知道背后有没有猫腻?
毕竟看名字就知道他对这个小儿子的看重了。
“去见吧。”宋芜忽地出了个主意,“让绥玉哥也去。”
宋季柳想了想,点头:“正好歇几日。”
宋芜脑袋一歪,眯起眼打量他:“哦?皇叔这几天不是就在休息吗?这是哪里累着了?也是,绥玉哥这么一个美人在面前,饶是皇叔也遭不住啊。”
一边打趣,一边优雅地端起茶水品尝。
嗯~好喝。
西戎绥玉一听扯到他身上,再傻也听得出来他这打趣的意味了,一时间尴尬,捂嘴一咳,耳尖泛红。
宋季柳对着这便宜侄儿翻了个白眼:“叫什么哥呀!辈分都乱了。还有,狗东西口出什么狂言呢!小心我跟重凝告状!”
宋芜一口茶呛到,憋着一阵无语,不说话了。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呀!
宋季柳让大掌事去回了宋季恒,说明日到场。
跟着来混了一天,在宋季柳刻意阻止之下,第一天,宋芜没看见跳舞,愤愤不平。
但是宋季柳吩咐大掌事去造酒池了,宋芜偷偷听见,酒池中间要建一个平台,能够让一个人有施展空间的那种。
宋芜抹了把口水,城里人玩的就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