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住他的手。
这次,西戎绥玉倒是给面子没甩开他。
“后宫不得干政,我只不过是你的男宠,他是臣子,你们说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宋季柳立马摇头:“你才不是什么男宠!”
他斜一眼躺在地上已经从幸灾乐祸变成震惊的顾越,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绥玉啊绥玉,你被我的臣子调戏侮辱,我自当为你主持公道。放心,他是个将死之人,不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西戎绥玉继续反驳:“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
宋季柳便把他一拉,再度拉回身边,搂着人进殿,在贵妃榻上坐下来。
顾越这会儿跟鹌鹑似的没有一句话说了,整个人抖成筛子。
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哪里是失宠,压根就没有任何宠,恐怕在圣上心里,整个江山社稷都不及这位。
“圣、圣上……”顾越哆嗦着开口。
宋季柳却压根没理他,搂着西戎绥玉,拿他的笑脸对西戎绥玉的臭脸。
“明明还知道来找我,这么傲娇。”
西戎绥玉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松手!”
宋季柳没松,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微微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一吻。
“原谅我吧。”他说,“我不是故意说那些的,那个同心佩是我在红缘楼为我们俩求的,玉佩碎了会有一点矛盾,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