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培养成杨执的代替品，可惜他怎么都学不会杨执的气质，这才有了订婚宴上的险招。

宋芜盯着面前的清昼给她送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像杨予安这么好的一颗棋子，按理来说不应该会直接毁掉才是。

订婚宴上那么一出，就完全断绝了他在冒充杨执的可能性。

大约是知道他的疑问，清昼犹豫半天，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宋芜看出他的想法，直接摆了摆手。

杨予安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可不会心疼。

“是……”清昼声音有一点小，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枫叶说……那边的人一直都在训练杨予安，想要把他变成完美无瑕的替代品，可惜杨予安无论如何都学不会大人的气质，这才不得已放弃。”

宋芜：“……”

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居然只是因为杨予安太蠢了。

宋芜笑了，逗的。

“去让枫叶来见我。”没理会蠢货杨予安，宋芜转移了话题。

手上的血枫堂令牌，还得处理一下呢。

“是。”清昼领命。

解决了一件大事，宋芜开始操心自己的系统任务，余光瞥见清昼马上要踏出房门，忽地叫住了他。

“等等。”

清昼回头行礼：“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宋芜问道：“清羽最近情况如何，有没有跟你联系？”

清昼迟疑片刻，摇摇头，作了否认。

提起清羽，清昼想起当初宋芜给他说的那番话，实在是好奇，斗胆打听道：“殿下之前跟属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芜听他问起这个问题，嘴角忍不住勾起，上下打量他一番，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

反问道：“你觉得呢？”

清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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