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冬拉着杀意四溢的南斯,半晌,忽然忍不住笑了。
越笑越抖。
南斯一顿,定定看向他。军雌向来打理体面的褐发淋成落汤鸡,贴在英俊眉眼间,没了那股傲慢,反而显得疑惑。
阮冬爷爷奶奶去世前,在乡下养了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向来看不上一切。直到这鸡某日被野大鹅啄得鸡毛横飞,咯咯哒直叫,很是狼狈。
阮冬现在就将南斯幻视成了那只公鸡。
他越想越受不了,拽着南斯笑得腿软,扒拉着他的手才不至于瘫倒。
军雌立刻接住这只笑点莫名的雄虫,半晌,才迟疑问他:“......你喜欢被淋湿?”
没等阮冬回答。
南斯若有所思地抬头,几秒后,他忽然点头:“我明白了。”
阮冬:?
南斯一把将阮冬抱起,动作迅速地脱掉他衣服外的防水软壳。阮冬一愣,来不及说话,就见他展开翅翼,瞬间升空,朝那群密密麻麻的毛茸茸布鲁兽冲了过去!
“等等——”
“布鲁!!”
总是被避之不及的布鲁兽们激动疯了,几十只喷管对准这两只胆大包天的虫,尖叫着不停喷冷水。阮冬被呲得浑身湿透,一把撩起黑发,拽着军雌大叫。
“南斯,你等——咕噜咕噜......”
南斯带着他,又直接一头扎进了布鲁星的景观海底。
心脏在剧烈跳动,仿佛坐着过山车,抱着他的军雌时而带他在云层之上飞翔冲刺,时而将水下呼吸器戴在他嘴上、潜入深蓝海底。波光粼粼的潮水将他们抛向空中,又哗啦啦回落。
阮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