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亚面色一白。
随即,他仿佛回忆起一切,猛地将阮冬抱更紧,看向南尔曼:“雌父,瘫痪前一夜,我看见南斯带着虫飞往未知战场。”
“我的瘫痪绝非意外,南斯为夺权设陷残害手足,请您将他关进牢中,等待判决!”
话音落下。
被强行按在地上的南斯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执着看向重重军雌包围保护的中央,看向阮冬,毫无理智地重复:“阮冬,回来。”
“我能让你快乐。”
“我比南亚更有用。”
“回来,求你。”
周围军雌闻言,怔然一瞬,目光立刻探究地扫过雄虫的身体。
空气中倏然飘起轻佻无声的猜测。
阮冬的脸在这一秒,再次屈辱惨白。
他对上那双没有理智的兽瞳,几秒后,忽然抹掉流得更凶的泪珠,反手抱住一直护着他的南亚。
军雌身上有股清淡的药味。
阮冬抬头,哭得平静:“南亚,我是被他强迫的。”
第52章
南斯被带走时已经昏迷。
阮冬的话令他失神一瞬, 而后突然再次暴起,狰狞虫尾砸向脸色苍白的南亚,想将亲生弟弟的头颅砸碎。
南尔曼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挑衅, 不再留手,异化倒刺狠狠穿透南斯心肺, 迅速释放注入毒素。
他的毒素可以令A级军雌瞬间昏迷。
然而南斯挺了十几秒,倒下后竟没有闭眼, 一双瞳孔涣散着,依旧执着看向阮冬的方向。
仿佛濒死的独狼, 紧紧盯着此生唯一的伴侣。
阮冬没有看他。
他被藏在南亚怀中,停止了流泪,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南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