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而且，又是个除妖师？”

在他看来，严新的选择，完全就是在自讨苦吃。

严新轻轻摸了摸小天狐的脸，说着：“你不懂，也真的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懂，就这样一直无忧无虑下去。无情的人，就不会受伤。”

这是他用断尾之痛，感悟出来的道理。

“哥哥，我去找那个除妖师算账吧，他太气人了。”小天狐说着。

严新笑了，一丝温暖静静在心里荡漾。

“不用了，找他也是无用，他需要时间。”

“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他呢？”小天狐不明白。

“这是我欠他的，说不出道理，十世，或者是好多世之前，已经注定了，谁也逃脱不掉，当初他为了救我，奋不顾身才会死，现在我为了他，不过是失去一条尾巴，也没有什么。”

“那只要报恩就行了，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心也一并送上去吧？”小天狐还是觉得这样不值得。

严新偏过头，看着不谙世事的小天狐。

“现在，我的心，已经不属于我了。不知从哪一天起，也不知哪一天止。”

看着严新难受的样子，小天狐说着：“以后我一定不要喜欢上一个人，这样的感觉，太痛苦了。”

“如果他也是喜欢你的，只是在来找你的时候，迷失了方向，把你忘了，你会想要让他想起来的。也许记起来之后，他比你还要难受。”严新强调着。

“那他喜欢你么？”

“曾经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