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鞭长莫及,所以才会进展缓慢。
吴大柱道:“苏州跟金陵更近一些,咱们得了苏家老爷的帮扶,倒是寻到些蛛丝马迹,只是,既不是甄家也不是贾家,而是一处专门倒运北货的镖局。这个镖局名为威远镖局,里面押镖运镖的多数为军中退下来的好手,平日里做些押货的买卖来往于辽东那边,偶尔,他们也做些黑吃黑的买卖,属于半黑不白的行当。镖局里有个叫张老四的镖头,他大舅兄的妻舅是个行商的账房,大约一年前,这个账房以在扬州盘账方便的名义,租下了那间民房。我找了个由头,亲自去那家镖局看过,那些个镖头明面上用的都是普通的弯刀,乍看跟那晚交过手的贼人手里用的刀制式是不一样的,但是,有两个人,一见了我就面色有异,虽然很快就若无其事,但其中有一人不自觉的往身后背手,被我察觉了出来,我记得那晚交手的时候,我是砍中一人的手背的,那伤深可见骨,好的没那么快,这两人只跟我打了个照面之后就再也没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出我来了,我见情况不对,没敢多待,便连夜回了扬州,没敢再继续查。”毕竟那里是金陵,既不是苏州更不是扬州,他人生地不熟的,虽然他稍微遮掩了形貌,也有人帮应,但那两个人的反应着实让他心中忐忑,他只身一人深陷匪窝,实在不敢冒险,就怕被套了麻袋,扔了运河喂鱼,把命丢在了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