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
说罢就一抬手臂,一直箭矢呼啸着朝俞颂堂面门而去,谁都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说话的俞颂堂就双手捂着脖子仰面栽倒在地。
苏庭焕肝胆俱裂:“藩台!”
他蹲下身去看俞颂堂,俞颂堂‘嗬嗬’的两声,似是要说什么,可惜,他喉咙中箭,除了吐出几道血沫子,什么话也说不熟来,就死不瞑目了。
其他官吏大哗,有的已经悲哭出声了。
苏庭焕目眦欲裂的看着中年男人,厉声道:“如此酷戾之人,也敢说太平?”
中年男人却是对他笑道:“俞颂堂顽固不化,死不足惜,倒是苏参议,您可是要考虑清楚了,您是带着剩下的官吏们投诚,还是步这两位的后尘?要知道,您跟他们两位可是不一样的。这两位死了就死了,他们家里有兄弟儿孙可以顶门立户,您要是跟他们一样死了,可就真是万事皆消了,您的妻女又要靠谁呢?”
苏庭焕眼前一黑,他颤声道:“足下似是对在下了解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