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麻烦,我身上就带着现成的纯碱呢。”
纯碱?!
哈拉刺自然是听过纯碱的,这纯碱既能掺和在麦粉里发面,将一斤麦粉发出三斤的分量来,也能混在油脂里,制造出让草原上的大妇们趋之若鹜的香皂来,其珍贵程度,并不比这洗羊毛的方子小。
清洗羊毛要用到纯碱?他头一次听说,但细想起来,却是觉着天经地义。
纯碱既然能造香皂,为什么不能洗羊毛呢?都是清洗剂,合该是一样的才是。他也曾试过用香皂清洗羊毛,但费香皂不说,洗出来还有一股子怪味,但洗出来的羊毛,确实要干净许多。可见,这纯碱,必然是尤其重要的一环。
瞬间,哈拉刺似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都顺畅起来了。
不过:“小子,你真的带着纯碱?”
男人笑道:“自然是真的,如何?可要放我下来?”
哈拉刺冷哼一声,移开身子,让出空地来。
男人如一朵落花一般轻身下来,落到地面之后,登登腿脚,深深胳膊,好一番舒展之后,才摘下兜帽,拉开厚实的围脖,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