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风感慨。
“哈,是挺大的,我现在也想哭了。”王成风虽然一直是一副老成持重的做派,但是说实话,也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子,身边还跟着书童和护卫呢。
有着脆弱的身体和心灵,哪里受得了苏景先这凡尔赛啊。
“祭酒,祭酒!”那监控老师有点受不了了,他站出来的目的自然不是听苏景先讲这些有的没的,他想要给苏液甚至是苏景先按下一个抄袭的名头。
祭酒像是被提醒了一样,看了看这个人,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放心,没忘,看,那边开封府的人不也来了吗?”
“什么?开封府?”这下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张郎一下子瘫软在地,监控老师素质稍微好一些,但是开口说话也在哆嗦。
怎么会涉及到开封府呢?
两人都想不通,监控老师的良好素质,在真的见到了开封府的官兵的时候也土崩瓦解,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无助地四处看去,像是在寻求帮助一样。
“走吧两位,状告的和被告的也都要过去。”祭酒拍了拍这位助教。
国子监也好,太学也好,负责教书的是国子监直讲。
官职最高的自然是国子监祭酒,现任祭酒,也有从四品,直讲也有从八品,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上的。
这人是助教,辅助直讲教学的存在,但是也不能因为他是助教就看不起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