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拒绝之后,又打了几场小胜仗,对方就果断退兵了?”
“原来是本来就不行,才拿和谈试探我们。”
“那西夏话说得那么厉害,实际上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绣花枕头。”
种古说到这里,也没有再说别的。
范仲淹和韩琦有多厉害这些事,早在前些时候,汴京就已经分析地沸沸扬扬了。
一开始还有人说自己厉害,但是在一次次和别人辩论之后,都发现,要是完全摆脱韩琦、范仲淹二人的手段,特别是如果没有望远镜,那么大宋可能胜利下来也会是惨胜,险胜。
“西夏好对付,但是辽就困难了。”好友想到了这次种古的任务,表情事止不住的担忧。
“这是我向爹爹要来的,爹爹人在边关,能给我找到的差事不多,已经很好了。”
种古这次出去,是跟着接送辽国使臣的队伍,他在里面的作用很是简单,在必要时候,如果双方起冲突,态度强硬地制止。
在非必要的时候,如果看到辽往不应该走的地方去了,及时上报。
种古很满意,这任务能够让他更多地知道辽对大宋的相处模式,甚至是相对好些的情况下的相处模式。
毕竟如果直接去前线,那就是真刀真枪了,使臣想来不会是一上来就结仇的,相对别的情况,已经是最能让他这个“萌新”了解国际关系的渠道了。
这场在苏家酒楼的送别,知道的人也不多,而种古回来之后,在苏家酒楼和朋友们都相聚,心情也和此刻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