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富,先修路”的口号也总算是传了出来,而他的手腕更是让大家彻底服了。
所以……
宋仁宗也是慌了。
大宋确实在对外作战,苏景先一直被他在内陆甚至南方那边用,自然是感受不到北方的战乱,也享受不到北方战争带来的“功勋”。
而就是这么一个人,靠着自己的功绩,让人觉得“功高震主”了!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也不是宋仁宗觉得苏景先碍眼,“有人”罢了。
宋仁宗病重是实话,病危却不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不那么强健吧,但也到不了“危”的程度。
在这殿内,却是有两碗药。
一碗是他自己要喝的,苦味极重,再灵的狗鼻子,在这个殿内,也只能闻到这碗药的味道。
另一碗,则是给苏景先准备的。
有一点味道,不过现在怕是闻不明白,看起来倒是和白开水没有任何变化,现在被倒在了茶壶里面,之后加上茶叶的味道,更是闻不出了。
别误会,不是什么一喝即死的药水,真是那种,宋仁宗琢磨自己也只能等自己死的时候,让苏景先一起喝掉,这样还能用一个“为帝王殉”的名头敷衍过去。
只是……
本来琢磨的好好的,宋仁宗以为自己会硬得下心肠,为此他连最兴来都没看,就怕看了最兴来,他就不忍心了。
只是……
“也是许久没见了。”
宋仁宗看着苏景先,上一次见面还是两年之前的匆匆一眼,是苏景先来汴京进行选官考试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