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了一个消息,说今年南边一些地方遭遇了许多灾祸,什么洪灾冻灾。
朝廷要求再征一次田税,让每家每户准备3石粮食,说三天之后就要开始征收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话一说出来,杨冬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阿爹,上个月不是已经交了田税和算赋了嘛?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如今是九月,天气已经冷了。
每年征税赋的时间的时间是八月之后,按理他们都已经给朝廷交完税赋了。结果又来一次,还每家3石,这不是逼人去死吗?
“唉,这些当官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贪我们的粮食,难道我们敢不交?可是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这几年虽然没什么天灾,但是雨水越来越少了,大家年底收成都不好,自己都吃不饱。
上个月已经咬牙把朝廷的税赋交了,如今再来一次,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番抱怨瞬间让张晚也气愤了起来。
“这孙县令来我们这里七年,第一年征税之后又说要提前征收一年税赋,原本以为第二年不用交。
结果第二年又叫我们照常交税,前年说城墙年久失修需要维护,也让我们交钱。
县城原来进去只交两钱,结果孙县令一来就让每个人收五钱,带着货物的还要翻倍交。
去年又征收什么修水渠钱,结果根本不修,反而安排每个亭长给过路的人征收过路钱。
生了孩子也要交钱,家里养豕要交钱,养鸡鸭牛也要交钱,成亲也要交钱。
隔壁乡听说饿死了一大半,我们南华里这几年出生的孩子都……没活下来,这个县令如此贪暴,朝廷到底什么时候把他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