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乘胜追问,“就是这个...所以,可以吗?”
“你猜?”
散宝眯起眼给了我个微笑。
都笑了,那我就猜:“可以?”
“呵呵,绝、无、可、能。”
猫猫一字一顿,浇灭了我侥幸的幻想。
原来刚才那个微笑是说我在想屁吃的意思啊。
被拒绝的我嘟嘟嘴,垂下脑袋像一颗找不到太阳的向日葵。
“给外送订单跑腿这种事,想让我帮一次两次可以,那以后次数更多了呢?”散兵一手撑着脸,一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同我聊天。
“不会很多的,我一周也就遇到那么两三个。”我嘟囔着回忆了一下。
“呵,对自己的生意这么没信心?我倒是看这店以后大有可为呢,毕竟人类大多都爱喝你卖的那种愚蠢的糖水,以短暂而虚幻的甜蜜暂时躲避真实之苦。”
“你在夸我吗?”我挠挠头。
“我在提醒你对这种情况做长远一点的考量,我一个人帮你,时间和精力也是有限的。还是想泛用性广一点的方法吧。”
我似懂非懂,坐起来托好腮帮子准备来场饭后头脑风暴。
就是想着想着,有点困,脑袋直往下栽。
第一次往桌面砸脑门时,散兵好心地伸手托住了我。
“别在这愁眉苦脸地用脑门锤桌子了,我看着桌子质量很好,不会坏。倒是你,困了就去睡,办法不是硬想出来的。”
我糊里糊涂地被猫猫塞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