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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抱着清凉柔软的果冻糖一样,风胖真的好惹人怜爱,但告别之际,我还是狠下心来,用手指掐了掐风胖圆滚滚的身子。
它一下惊地胀大一倍,创了我一脑袋蹦会树上了。
我揉揉被橡皮一样的材质撞过的脑门,最后依依不舍地交代几句:
“我可是坏人,下次见到人类不要轻易凑上去哦。”
“他们不一定有吃的,但可能把你变成吃的。”
“也别凑热闹跟你的伙伴去树梢四个一圈围着跳舞,容易被一个为了粉色小球纱疯眼的旅行者打了开宝箱。”
“呜呜,别了风胖,别了我的大元宵——”
我一把鼻涕一把类,好像把自己刚生两天的小孩子送走了一样。
“有纸巾吗?”我问散兵。
“没有。”
“有手绢吗?”
“...没有。”
我瘪瘪嘴,“那你也太不精致了。”
“呵,你擦鼻涕还需要手绢?怎么不往你那开了线的袖口一抹,倒是正正相配。”猫猫嘲讽脸。
啊啊啊这个人!我要把眼泪鼻涕糊他衣服上!
“别、别过来!”散猫也有慌的一天啊。
“俯瞰凡尘!”
*
一路追逐,回到家后我疲惫地洗了把脸躺倒床上。
风史莱姆的载人运输外送项目算是暂时告吹了,带着对工作的迷思,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当然,也可能是前两天在骑士团睡多了的原因。
半夜突然醒来,我觉得取巧不行,还是得正经把飞行执照拿上,风之翼用途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