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累赘和沉重,下裙的内衬的白色布料摸着是说不出绵软,而于我来说,是真想打听一下这究竟用的是什么布料,去定做一席床单被套晚上睡觉一定相当巴适。
裙子的肩部是一字的款式,翻折的半领部分缀满了白色的手工蕾丝,而裙摆处的金线则选取了一个与白色辉映的巧妙反光,采取印象派的说法是好似月华流照,但比白银丝线清冷的偏光要温暖柔和一些,这也是我扒着裙摆辨认半天确认得到的结果。
而重中之重,这是一条红裙子。
是一条颜色热烈、娇艳、活泼到我从前未曾穿过、也未曾想象的裙子。但不可否认的是它喜人的好看——
不比赤阳夺目,不比炎浆炙热,不比大漠里美人裹身红绸的妖娆......而是一颗刚被采摘、交错的植物经脉下还透着些淡粉的红苹果。
或者说一杯苹果酿。
配套同色系的小礼帽与鞋子也静置一旁,真是一身贴心的全套搭配。
在我抱着小裙子亲亲热热旋转个十八圈、带着得到漂亮之物的幸福光晕栽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我一偏头,朦胧的目光所及之处、木箱的最底部还压着一封信件。
不过是比寻常信件还要华丽正式一些的函封。
小心拆开之后,我发现这是一封对折的邀请函:
“亲爱的丰雪.图拉特米奥芙娜.克谢尼娅小姐:
诚挚地邀请您参加晨曦酒庄不日举办的风花节余音酒会。期待您的到来,我们欢聚于此,以酒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