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晃晃耳朵,“我的听力很好的。你的脚步声我听了那么多回,还能不记得?”
“再说了,如果是不怀好意的人靠近我的屋子,那他的屁股应该已经变成刺猬了。”
屁股?
我很会抓重点。
“那刚刚小提为了救我,岂不是从浴桶里站起来光着屁股射箭的?”
pong——
脑门“不负众望”地挨了一记。
欸,我这个嘴呀。
“你看起来挺想体验一下的。”小提握着狐狐拳皮笑肉不笑。
我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体验什么?”
“变、成、刺、猬。”巡林官大人一字一顿,作势就要去摸弓箭。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来个“蔓引株连”,但我还是“哇哇哇小提大人饶命啊啊啊——”地站起来抱头鼠窜。
我和他一前一后绕着浴桶跑了三圈有余。
提纳里停下来叉着腰,“不玩了,这也太幼稚了。我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一连三个“了”,足见狐狐之无语。
不过他停地太突然,我差点闷着头一头攮人家肚子上。
“干嘛呀?入室行凶?”
我:QAQ错了,真的错了。
再次回到座位上,我搓搓裤腿有点难耐不安。
为了表示歉意,我主动请缨:“要不我帮你去把浴桶里的水倒了吧。”
提纳里看了我一眼:“省省吧你,老实坐着。”
在他熟练地收拾完后,还端过来一碟裹着可可酱的蘑菇形饼干放到桌上。
从窗外刮进的微风和畅。
“店里那边没关系吗?你提前和我捎信的话,我也好多准备点东西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