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端得是一个目光如炬、眼神如刀,后齿摩挲的声音比拉磨还响(不):
“不适?谁?我吗?我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话末四字,尤加重音。
“阿嚏阿嚏。”我急急地打了两个喷嚏。
呜呜,一想二骂,谁骂我呢。
咳,不论如何,今日的胜负——
崩崩小圆帽的败北、崩门的大大大胜利!!!
“什么胜负?不是还没有开始比赛吗?”一旁的领着土豆萝卜的观众用胳膊肘戳了戳我。
“哦,哦。”我回过神来,“哈哈,没有,我在想这个比赛怎么这么磨蹭,半天不开始。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战果,“嘿,本来我还很羡慕那些能丢花掷果的女孩子们的,幸好我挖到了这几个宝贝...你瞧,这颗土豆成色不错吧,这下我也能体验一下了!这风俗从哪儿传来的?以前倒是从没试过。”
等、等等,这位壮士你该不会是想——
哇,土豆、萝卜。它们敲到散兵大人头上的声音,一定很响、很清脆吧...
呸呸,不敬散宝。
我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幸灾乐祸,一边觉得还好还好,至少没人更进一步、准备些鸡蛋和青菜叶...
*
赛前的准备时间很长,选择来起点等候的大家都暗自庆幸选对地方值回票价!
“真同情我那位朋友,我劝她她不听,非要去中途站的观赛点。”
“害,这你就不懂了吧,想想赛至一半,奔跑的汗水、沾湿的发丝、深沉的喘息声......”
“啊啊啊,你这么一说我又想去中程了!!”
交流声不绝于耳,我心满意足地吃着粮,打了个嗝。
诶,好久没打过这么富裕仗的了。
终于,等我们“坏心眼”的温迪裁判终于看够了热闹,这才乐呵呵地吹响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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