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招式的飞踢动作是真的难,我照葫芦画瓢生生给自己摔了好几跟头,愣是一根“冰帘剑”都没产出来。
中场休息时我后知后觉道:“裁雨法不是古华派的不传绝学、镇派秘诀吗?这么轻易交给我一个‘外门弟子’合适么。”
“嗯。”行秋点点头,坐在木头上撑着下巴一脸无辜,“因为教了也很难学会嘛。”
我握紧拳头敲敲小心脏,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见我沉默了,行秋走上前来安慰道:
“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我藏着绝学,没学到心有不甘?你我所拥有的神之眼元素不同,即使是同样的招式,使用起来效果却会千差万别。”
“但唯有一点可记:”行秋老师正色起来,“枪术和剑术的本质,即为瞳术。”
“古华歌诀有言:‘青眼为剑,侧目为枪。’你试试将神之眼视为身体的延申,而你手中之剑,则是神之眼的延申。”
我不明觉厉,听下来只想捂着眼睛喊写轮眼、开眼!
“呵呵,这样听起来很枯燥吧,不如你同我一起行侠,在实践中悟道武理,更水到渠成一些。”行秋好心提议道。
我自然欣然应下,两人一组并肩沿着璃沙郊的河道往西逛。
走了半个晌午后...
“今天...”行秋摸了摸脑后,墨兰色的发丝瞧着手感应是冰凉柔软如缎。
“好和平啊...”我接道。
从未在野外度过如此和平的一天,既没有丘丘人追着你扔炸弹,也没有顶你屁股的史莱姆,更没有不着意间念着“发现你了~”的坏脾气雷萤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