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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觉阿帽同学的脸比平时更黑了。”
“可是总觉得黑着脸的阿帽同学最有韵味…”
“啊、他瞪过来了!”
以上是店里一角传出的对话。品起来偷感十足。
我从旁边牢牢捉住流哥貌似要举起来做投掷动作的手,悄声道:“不可以朝顾客扔桌布啊!”
“我、知、道。”猫猫皮笑肉不笑。
下一秒桌布出现在了我头上。
好好好,不可以扔顾客,但可以扔老板。非常可以。
在阿帽同学的再三“威胁”下,我答应会速速招聘培训好人手,让他当一个幸福的甩手老板娘——
啊,话音刚落,本来拜托流哥用风刃帮我削一下皮的墩墩桃山、哐哐像桃子旋风一样把我埋在中间。
被埋在桃子堆里的我像僵尸破土一样伸出个手臂,企图挽留一下出走的流哥:
“削…皮…”
流哥彻底没声没影了。
我自己爬出来的时候还在那嘎嘎乐,总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太幸福了:
扩张的门店、火热的生意、总是待在一起的猫猫偶尔开个玩笑闹个脾气...
一切如此顺利,顺利到让我偶尔会质疑此刻幸福的真实感;
害,别怪自己多想,居安思危总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嘛,不乱想点东西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