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我不建议你像以前那样张扬。】
禅院甚尔对这条留言嗤之以鼻。
他甚至对罪魁祸首起了兴趣,想看看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些诅咒师们去了哪里、对方到底在用他们干嘛?
练咒具?养咒灵?
总不可能出个社会义警专门闲着没事干惩恶扬善吧?
于是禅院甚尔将自己那还在打奶嗝的儿子扔到了临时女友家,专门花了半个月蹲点对方。
当然。
如果真能让他蹲到他就不会出现在禅院家了。
他盯了六个诅咒师,其中两个就在他的严密监视下消失的毫无踪迹。
真就像一瞬间被人按了删除键一般。
长这么大,禅院甚尔还是第一次感觉毛骨悚然。
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发现他的监视。
思来想去,万一对方顺着他杀过来、禅院家要么就帮他和他儿子挡一下,要么就被一起带走。
也没什么不好的。
…
此时此刻,禅院甚尔百无聊赖的掏了掏耳朵,斜眼看着坐在小屋主座的保本麻衣。
此时“诅咒师消失事件”的罪魁祸首就坐在他的身前。
姜雪衣不擅长记蝼蚁的脸。
某种程度上她很随性,她发现有人在追踪她,但非常很享受对方那种束手无策的恐惧,就没去管禅院甚尔。
姜雪衣作案对象也非常明确,祭旗不挑有编制的咒术师,专门挑这种在社会上臭名昭著、手上还沾着人命官司的诅咒师下手,这帮社会性死亡的人就是一群边缘人。
禅院甚尔打量两眼保本麻衣。
小姑娘看起来12、13岁,小小年纪脸上就带着一副看起来格外显老的和善笑容。
禅院甚尔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甚至觉得对方的人生比起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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