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和人那小子刚和我汇报完工作,就在一旁坐着。”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和人那小子张口就是一句【女人就算了,还是个星浆体,学这些有什么用?】大概就是这种话。”
禅院直哉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话说的没啥毛病。
禅院直毗人继续道:“和人话音刚落,麻衣这小丫头直接从自己的蒲团上站起来,抄起我高价收购回来的青花瓷,二话没说的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禅院甚尔:“……”
禅院直哉:“……”
不知为何,禅院甚尔突然想起了今天临走前自己笑了保本麻衣写的那些“萨满经文”的事情。
他记得…当时保本麻衣那脸色,似乎相当的不好看。
禅院甚尔本来还没多想,但是现在听到这个,总有一种————如果当时回答了保本麻衣【很可笑】三个字,保本麻衣没准会做出一些他预想不到的发癫举动。
禅院直哉气歪了脸:“不过就是个星浆体,本是没多大脾气倒不小——还有那个和人也是个废物,好歹是个咒术师,居然被这样的弱小女人砸破了头。”
禅院直毗人:“直哉。”
老头起身拎起自己欠揍的儿子,一边往外拎一边道:“你在这里闲着没事就去训练,再整天游手好闲的,小心我直接叫人进屋把你那些该死的网线都给剪了。”
禅院直哉相当不服:“我又没说错!保本麻衣别说是星浆体——她连女人和客人都算不上称职!哪有女人和客人会随意打破主家男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