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去东京,难不成是为了星浆体?”
禅院直毗人坐在昏暗的主室内,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下位的儿子。
禅院直哉闻言愣了愣,面带迟疑:“…所以,…保本小姐要去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保本小姐?”:禅院直毗人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随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嗤笑。
禅院直毗人:“你是提前知道她要去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禅院直哉:“我不知道,我是为了五条悟和夏油杰去的。”
禅院直毗人将膝盖上的漫画丢到了榻榻米,一改往日调侃和肆意,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鹰目似的眼睛冷冷的审视着禅院直哉。
“别把你老子我当成蠢货,撒谎先看看逻辑对不对得上——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想去东京的合理解释。”
“……”
禅院直哉出奇的冷静。
他冷静到甚至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在经历过来自爆保本麻衣的身体虐待、精神威胁、恐吓、威逼利诱之后,禅院直哉感觉自己好像流尽了毕生的冷汗,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精神麻木和恍惚之中。
麻木之后就是贤者模式。
如今再次面对亲生父亲那会让自己感到压力的审视目光,禅院直哉感觉自己好像就在第三视角围观这场谎言和欲盖弥彰,异常平静。
禅院直哉:“…这是个机会。”
禅院直毗人不语,冷冷的看着儿子。
禅院直哉逻辑清晰的仿佛提前打了草稿:“一个无下限、一个咒灵操使、还有一个反转术士。”
“如果说悟君代表着御三家势力领头羊,那么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将会是总监会未来年轻一代的中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