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阴冷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脏。
但是他回头望去,保本麻衣动都没动,身上一点杀意也没有。
她身上的情绪像死的,宛如一滩黑水似的,没有一点涟漪动荡。
“……”
禅院甚尔浑身的肌肉紧绷:“如果我去和直毗人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姜雪衣奇怪的看着他:“你都不去做,怎么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做了不就知道了吗?”
“……”
服了,这人。
禅院甚尔终于泄气,转身看向姜雪衣,脸上的表情有些纳闷:“论可利用价值来说,我个人应该比兰慧更有利用价值吧?”
姜雪衣似乎对对方的话感觉有些好笑:“不能这么说,人就是人,怎么能以利用价值来…相提并论呢?”
禅院甚尔:“那你为什么装傻?我不相信以你的聪明会不知道我刚刚在说什么。”
姜雪衣很明显被那句【以你的聪明】取悦到了,她放下扇子随口一说:“你不是已经和直毗人说好了要去东京么?你还过来问我怎么安排。”
“……?”
禅院甚尔甚尔那双和禅院直哉如出一辙的绿色眼眸逐渐放大,瞳孔缩小。
他和禅院直毗人交流就在一个半小时之前,这期间保本麻衣和禅院直哉待在一起,她不可能知道这些。
“当然——”
姜雪衣看着他:“你要是不觉得麻烦的话,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横滨镭钵街,听说过没有?”
保本麻衣如今的麻溜上道给禅院甚尔弄的嘴角抽搐,面色险些扭曲。
早这样不就好了?
跟他兜兜转转的绕一个大圈子到底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