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里的孩子们带离镭钵街。”
陈采莲闻言,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通关那边都打点好了吗?”
禅院甚尔见对方脸上仿佛不作假的神色,又看了看来那里安静当跪立石像小人的白濑诚一郎,一时间感觉有些牙疼。
“保本小姐已经全部打点妥当,甚至连撤离车辆都已经安排好,我主要负责的只是你们安全通关口。”
陈采莲听罢,沉默半晌,禅院甚尔看见对方脸上似乎有欣慰渐渐浮起。
“那就好…那就好…”
禅院甚尔皱眉,视线又不可避免地落到了白濑诚一郎的身上。
他心里还没冒出一点什么想法,就听陈采莲那清脆又悦耳的声音中充斥着得意洋洋响起:“白濑,看没看到?你所坚持的一切在绝对的金钱和权利面前屁都不是。”
禅院甚尔:“……”
果然,还真是个大烂人。
白濑诚一郎安静的低着头,听到陈采莲的话,好似什么反应都没有,继续安静的挡着雕像。
他这幅落水狗的样子看的禅院甚尔都觉得有些可怜了。
禅院甚尔也对陈采莲有些好奇。
保本麻衣对他自己的能力判断并不准确,因为禅院甚尔在护卫她这段时间里从来没有展现过真实的实力。
但是禅院甚尔觉得像保本麻衣这种时时刻刻都将“游刃有余”写在脸上的人,应该对他整体有个判断。
那么既然保本麻衣都笃定莲有阴死他的能力,那么说明对方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无论是从智力方面还是从武力方面。
所以莲绝对,不单单是资料里面简单描述的【治愈系异能力者】
甚至禅院甚尔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和保本麻衣类似的感觉——
不符合年龄的说话谈吐。
高高在上者。
说好听点是表面平等待人,说难听点其实谁都没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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