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泪水,朝着陈采莲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吼大叫——
“去死啊!!莲!!”
“你去死吧!!”
“你这该死的恶魔!!给我去死啊莲!!”
“哈哈哈哈哈——”陈采莲被下方少年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他看起来开心极了,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自己的手掌,关节间夹着的拂尘都差点掉了下去。
陈采莲戏谑的指着白濑诚一郎,像是看到了舞台上的小丑,又像是地下表演厅的脱口秀演员:“——你看看你这幅模样,真像一条狗啊。”
“你天生就活该是这副模样,在泥地里打滚,连猪狗都不如,过着最下贱的日子,毫无尊严,任人宰割——”
“若是天生贱命,又岂能逆天改命?”
“越是心有不甘,越是狼狈一败涂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白濑啊白濑,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像条死狗一样的模样——你能得到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自找的。”
陈采莲双手背后,表情疑惑,希望是为真心开导对方的导师:“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的话?”
“夹着尾巴活有什么难的?”
“用心教你的时候你不听,天天跟我倔着个脾气,好像谁看不出你那当了婊子还立贞牌坊的模样似的。”
“装什么清高呢?——你就是个一无所有的贱货。”
“没本事还硬要尊严,就是你这悲剧人生的开始。”
这段话说的既没有下限且难听。
虽然具体辱骂的对象是白濑诚一郎,但是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几乎都听出了红温。
“……”
禅院直哉差点漏了自己胸口的粗气。
他低着头,双眼通红,死死的捏紧着自己的拳头。
凭什么?
禅院直哉一遍又一遍的质问。
凭什么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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