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呆滞,嘴角下撇,不情不愿。
禅院直哉没有理会女孩的失误,反而是声音平静的询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禅院扇那老杂毛是怎么把你找过来了。”
“……”
女孩沉默了很久,差不多有半分钟左右,禅院直哉腰上围了条围巾,就靠着浴缸前面,配着她沉默,两个人就这么干耗着。
半分钟过后,女孩低着头,声音颤抖的开口:“我…我家在横滨,母亲是没有登记在册的咒术师。”
“我不知道诅咒师到底怎么定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母亲会被总监部定义成诅咒师…”
“但是。”
少女咬咬牙,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母亲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诅咒过别人,她只不过不想受到总监部管辖,在横滨自己做一些拔出小咒灵和看宅子布局的生意罢了,有的时候甚至不收钱…”
“前几天有人和我说母亲的尸体被找到了,然后有黑手党的人找上门…我才知道她还欠了很多钱。”
“久津会的人说,如果还不上钱,就用船把我拉到公海上去拆了卖钱。”
总监部,横滨黑手党。
禅院直哉眨动着干涩的双眼,没在说什么,披上羽织离开。
…
禅院直哉私下去调查了女孩的母亲。
女孩并没有撒谎。
她的母亲被定性成诅咒师是真的,但是同样,她的母亲从来没有害过人,要说什么违法的行径,顶多是不给总监部报税罢了。
女孩的母亲欠钱的原因也让人感到无语和荒谬——刚来横滨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租到了黑手党产业的房子,然后交不上房租还不让搬走和中止合约,就这么债滚债,一屁股债务。
“……”
禅院直哉看着手中的纸质报告。
他看了一半就把文件扔在桌子上,然后拿着眼药水往瞳孔中滴了两滴,立马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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