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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不愿再多说话,便让夏荷扶着进了寝殿,“你去把璜儿叫过来吧。”
“是。”夏荷将她扶上了床榻,才去了永璜的寝殿。
殿门再次被打开,此次进来的弘历。
同心闷闷不乐地侧过身子,直接给了他一个背影。
弘历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为她拉了拉锦被,温声道,“心儿,朕这次确实是荒唐了,还让你受了伤,朕已是痛心不已。”
听了这话,同心又转过身来,“弘历,你知道我生气并非是因为我的伤势。”
见弘历有些迷茫,同心又接着言道,“你是永璜的阿玛,为何你就不能多疼他一点呢?若是换作琏儿,你还会冒这个险来试探他吗?”
“朕……”弘历没了声,不可置否,永琏一生下来,他便是偏爱的。
一说到永琏,同心的眸底也陷入了一片死寂。
至今她还是不敢相信,她的孩子就这般离她而去。还记得永琏临了前,还在问她会不会陪着他放风筝。
其实永琏一直都是不愿做太子的,她逼着他读书,不许他玩耍,活生生地扼杀了一个孩子的天性。
如今她已经后悔了,她怎么还会走曾经那条路呢?
良久之后,同心才缓声道,“弘历,不要再逼璜儿了,我知道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其实……或许……我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了。”
“你说什么?”弘历倏地瞪大眼眸,有些激动道,“朕不许你说这样的傻话,安秉生不是已经去找解药了吗?为何至今也没有音信?朕明日便下旨缉拿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