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再加上薄时郁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她迟迟没舍得按下挂断按钮。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男人的声音终于停了,转而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织没忍住问他,“薄时郁你干嘛去?”
男人低低开口,“去给你洗内裤。”
江织,“……”
洗漱室里,薄时郁认认真真的搓着那一小团布料,听着江织翻来覆去的快骂了他十几分钟,直到男人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用江织的内裤做奇奇怪怪的事,江织才终于停嘴。
她喝了一口水,骂的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你还病着,你得养身体你知不知道?”江织苦口婆心的劝着,“禁欲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嗯?”薄时郁挑了一下眉,“医生不是说我病了是心火内火齐发么,泻出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织一瞬间沉默了,她垂下睫毛,脸色显得有些不太好看。
薄时郁以为她真生气了,赶紧哄着,“我错了宝宝,我发誓,这肯定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对着你……”
“薄时郁。”江织打断他的话,认认真真的问他,“昨天医生说你失眠焦虑,你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薄时郁一顿,没开口。
见男人沉默,江织反而更有些急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心里有事,也从来不对我说。”
这帽子可大,薄时郁立刻说,“我没有,我能有什么不跟你说的。”
但薄时郁确实失眠了好久。
眼看着江织肚子越来越大,孕中晚期的一些毛病开始逐渐显现。
即便薄时郁已经竭尽所能给江织最好的照顾,但有些事还是无法避免的。</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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