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逢舟道:“孟兄过逝已久,死无对证,潘兄不妨仔细想想,何时何地接触过可疑之人,被人暗中投了毒药?”
“这……潘某真的不曾留意过。”潘知节眉头紧拧。
“那么潘兄上一次饮酒,是在何时?”柏逢舟追问。
潘知节沉声思索,缓缓道:“约是十月廿三罢,那日是内子生辰,我便买了些酒菜,回家陪她用饭,自那之后忙于翰林院修撰事宜,再未饮过酒。”
殷灵栖还来得及吃上一口热乎的早膳,坐着饮热茶取暖,这时眸底忽的掠过一丝寒光,指尖一顿,手中撇着茶沫的碗盖发出微不可查的一点异响。
柏逢舟熟练地几乎瞬间便捕捉到那一声细微的变化,微微侧过身,将目光淡淡落在小公主身上,若有所悟。
“毒药遇酒便会发作,如此说来,幕后之人便是十月廿三之后对潘兄动的手了。”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住所与翰林院之间两点一线往返,接触的也都是常相与的熟人亲友,实在想不出可疑之人。”
潘知节苦思冥想,忽然抬起头:“对了柏兄,我听娘子说,那日冬节筵席之上……潘某人神志不清说了些胡话,你可听清楚,我都说了些什么?”
柏逢舟淡然一笑,口吻平和:“无甚要紧的事,便是孟兄临终前在书庐中留下的几句话,想来因为两位兄长沉心科考,便将祭拜求取功名时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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