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集了,何必想这么多呢。
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等晚宴过后,清漪回到自己的院子中时,这才有功夫查看起了额娘给她的荷包。
等到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后,清漪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之间里面放着一叠折的整整齐齐的银票,清漪仔细数了数,一张一千两的面额,总共有十张。
面对着额娘沉重的心意,清漪一时间心中又暖又是酸楚。
“将东西放到暗格里面去。”清漪又将银票叠整齐后,交给了身后的秋月。
“奴婢知道了。”
康熙四十七年七月
“侧福晋,您今个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是不是身子不适?”秋月看着才起床不久,就神色恹恹的主子,皱着眉头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昨个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没睡好罢了。”清晰说话间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胸闷。
“那奴婢去给您煮一碗安神汤来。”说着秋月就打算转身出去。
“不用了。”清晰摇着头拒绝了。
“那奴婢去请府医过来给您瞧瞧?”秋月并没有就此放弃。
身子问题可不能忽视,不然就跟前不久的十二福晋一样,明明大好的年华,偏偏就凋零了。
“哪儿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清漪看着紧张的秋月,好笑的说了句。
她知道前不久十二福晋的逝世,让秋月最近的神经时刻都紧绷着。
但她可不是舒玉,她的身子她清楚。并没有什么问题。
“四爷最近颇为辛苦,我缓缓就好了。”清漪觉得多半是她昨晚没休息好导致的,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
六月初,皇上又带着太子一行人去了热河行宫,而这次留下的人,却是四爷,所以最近四爷时常忙的不见人影,要不然就是等她都睡下了才回来。
“昨日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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